世事恢恢,飘落在心怀,忘了几许人影,古栈不眠的夜晚,笙歌不停,旋律悠悠,辗转了多时,习然循环播放,十二月初,习惯倚在窗边,听着陪伴了十年之久的电台,主持人柔和的声线,语句清冽,一如既往的追随,左十年,右十年,弹指间,虚晃了半载人生,我的固守渐渐习惯,爱上,是一个长久的过程,一个节目,一个人,用去了最好的年华,如今青春已渐渐苍老,我看见它们斑驳的痕迹,刻印在眉心,发丝间,懵懂的少年,褪色在回忆的漩涡之中,那些为之追索的旖旎的梦,如昨日*花,一叶叶枯败,早已不敢期盼,只是黯然接受,世俗,琐碎,凡尘,偶尔一个人阅读时,看见某些字句,陷入失落,一阵阵疼痛,殇不知所起,木然归结,疏落的因由,隐约的郁结,如磐石积压着内心,旁若无人的冷漠,孤寂地站在角落,不惯于热络,不惯于嬉笑,时常如一个冷情的木偶,站着,看着,听着,凝滞的神情,冻结了他人一再试图靠近的热情,人与人,习惯了淡薄之交,如水,不腻,不强求,如此便好。
几日里食不下咽,寝不安席,如荒野里的鸢尾在风中没有思想的轻拂衣袂。行于漠漠红尘,我再也感受不到你的爱和温暖,阴阳隔世两重天。纵有万语千言,又待何人倾诉?
4.实际上并不存在所谓的“过度自慰”。